昭的话,“不过你怎么回事?怎么病成这个鬼模样?”
李松茗正低着头,一一回了同事们的问候。和卢诗臣的对话框早已经被压在了列表的很下面,还停留在昨天在病房的时候他询问卢诗臣去哪里了的时候。
那个时刻的李松茗还在想着要告诉卢诗臣自己已经和父母出柜,他不用担心那些所谓的世俗和家庭压力的心思,还满怀着已经扫清和卢诗臣之间的障碍可以重归于好再不分开的时候,还远远没有想到,紧紧是须臾之间,他就被卢诗臣下达了最残酷的裁决——卢诗臣说从未喜欢过他。
原来他和卢诗臣之间最大的障碍,从来都在于卢诗臣本身。
李松茗的心脏又蔓延开一阵钝痛。
“李松茗?”岑一飞拿手指关节敲了敲李松茗面前的桌子,“发什么愣?又不舒服了?”
“没有。”李松茗说。
岑一飞又问了一次:“你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地发起烧来了?”
李松茗的手搅动着饭盒里已经渐渐变凉的小米粥,往嘴里送了一口,或许是因为还病着,或许是因为没有心思,他的舌尖没有品出来任何的味道,他咽下一口后,说道:“昨天……淋了点雨。”
“昨天那么大的雨,难怪你弄成这样子……”岑一飞皱眉,“不过你好端端地怎么淋了雨?”
李松茗没有说话,一时间气氛有些过于滞涩。
因为想着李松茗还病着,岑一飞给李松茗买的清粥小菜,但是给自己买的是卤鸡腿饭,本来是准备存心想要在吃清粥小菜的李松茗面前啃鸡腿逗一逗他,但是眼下这气氛让岑一飞觉得连嘴里的油润的大鸡腿都有些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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