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您这血压可又高了啊,是不是又没有按时吃药。”
“我有按时吃啊。”杨大爷抖着胡子毫不犹豫地说。
“老实交代,您一天吃了几次药?”李松茗很不信任地问。
“我吃了三次的——好吧,有时候是两次,”看着李松茗严肃的表情,杨大爷的眼神开始飘忽了起来,“也有时候是一次。”
李松茗很是无奈:“药一定要按时吃,您这血压可危险得很。”
“……哎呀,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么。”
“等会儿我给您手机设置个闹钟,好吧?您以后记得闹钟响了就吃药,知道了吗?”
“晓得了晓得了,小李医生就是细心,哎,我孙女是个粗心的女子,就该配你这样细心的——”
“下一位——”李松茗干脆直接装听不见了,“张大婶是吧?”
一个大概扎着一条粗辫子的中年妇女走过来,在李松茗桌前坐下,将还站在李松茗桌前孜孜不倦地给李松茗说媒的张大爷挤开,一边将袖子撩起来准备测血压,一边说道:“甭乱点鸳鸯谱了,人家小李医生天天抱着手机跟对象聊天呢,你这人真是越老越没有眼力见儿。”
“杨大爷,你先到外面坐一会儿吧,我给张大婶看完了就给您弄手机闹铃。”
张大爷的说媒又一次失败,只好斜着眼睛觑了张大婶一眼,拄着拐杖出去了。
李松茗到关溪县——确切一点说,到关溪县鱼岭乡的卫生院已经两个多月了。自从到了这里之后,李松茗遇见这种保媒拉纤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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