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神秘莫测地将此姑娘托押了,便说明他是外松内紧而已。何况,据我所知,‘无面人’的武功,已属于超一流高手之列,他在暗处,皇甫皇在明处,恐怕此事是凶多吉少。”
南宫或道:“既然”刀尊“乃正道中人,而‘无面人’无疑是十恶不赦之徒,那么我们便应细细查清这位姑娘的来历,说不定由此可以助‘刀尊’一臂之力,至少,也可以解除了皇甫皇的后顾之忧。”
南宫伐沉吟片刻,对一个下人道:“阿宁,你去解家将解千草请来,顺便打听一下洛阳方面的音讯。”
阿宁应了一声,出去了。
南宫或见那位如花似玉的女孩仍是那么静静地躺在地上,爹爹与西门丰毅却是说个没完没了,不由大为着急,便道:“你们押来的不是有两个箱子么?说不定将另一只箱子打开,会有所发现。”
南宫伐又一拍后脑勺,道:“糊涂了,糊涂了。”
他最爱在没有外人的时候斥责南宫或,也最爱在众目睽睽之下,以自己来反衬南宫或的机灵。
几个趟子手赶紧将另一个箱子打开,便有人叫道:“有一封信笺!”
南宫伐与西门丰毅不由相顾失笑了,他们这么在猜右想了大半天,也许一拆开信,便一切都明明白白了。
信自然是由南宫伐拆阅的,看着看着,南宫伐的脸色变了又变,喃喃地道:“原来‘刀尊’皇甫皇便是他?”
等将信全看完时,他的神色己极为凝重了,只听得他道:“西门大镖头,这趟镖,我们南宫世家收下了。”
西门丰毅吃惊地望着南宫伐,但无论如何,这对于他来说,总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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