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吊上野猪,便在那儿看到你了,那时,我爷爷还以为是一只野猪呢。”
说罢,她忍不住又笑了。
南宫或吃惊地道:“三天?我竟在这儿睡了三天?”
“是呀,我爷爷说你全身刀剑之伤太多,失血严重,本来是可以早些将你救醒,但那样对你的伤口愈合反而不利,所以便以药物控制了你,让你一直睡了三天。”
南宫或心中暗道:“按理说人醒着的时候,经血活络,对伤口愈合有利,怎么她爷爷反而说不利?倒也奇怪了。”
但无论如何,对方都是一番好心,他自是不会将心中所想的说出来。
那位小姑娘忽然想起了什么,道:“你醒了,我便将药替你换了,本来是准备晚上换的,前几次,你一直晕晕沉沉,每次都把我累出一身汗,今天大概不会了吧。”
南宫或吃了一惊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我身上的药是你换的吗?”
小姑娘点头道:“是啊,换了四次了。”
南宫或惶然地道:“那岂不是岂不是”
小姑娘调皮地道:“你想说‘那岂不是什么都让我看了’,是不是?”
南宫或只有张口结舌的份了。
小姑娘笑盈盈地道:“你身上所有伤口上的药都是我给敷的,我还知道你的腹部有一条如蜈蚣般的疤痕,对不对?”
南宫或吓得赶紧去捂腹部,这一捂,他更是惊惶不安了,因为他发现自己上身是光溜溜的,下身也只有一条裤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1页 / 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