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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陈老药倒的,他的手有点抖,一颤一颤的,于是,他便让手在空中停了一会儿,然后对南宫或道:“你看,我的手竟变得会抖了。”
说罢,他便给南宫或斟上了一杯,有几滴酒溅出去了。
酒劲酒意一点一点地积攒起来,有点细流入海的意思,酒香从瓶口中冉冉升起,而酒味则潺潺地在他们体内循环。
也许是酒意的作用,陈老药的双眼,开始有了一种光芒,这种光芒,让他有点不像是一个种花采药的山里老人。
大概,他本来就不是种花采药的山里老人吧?
陈老药柱嘴里挟了一大口莱,然后含糊不清地道:“南宫兄弟,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你的剑,不知你对自己的剑术如何评价?”
不知为什么,他又开始称南宫或为“兄弟”了,南宫或有些好笑,但也就那么沉默着,他听陈老药那么一问,方道:“在下认为还勉强过得去的。”
他有点谦虚,但又没有谦虚过度。
陈老药笑了,笑得有些古怪,笑罢,他道:“我想与你比一比剑术。”
此言一出,南宫或差点被一口酒呛住!
阿羚也是傻傻地看着陈老药,似乎不认识自己的爷爷一般。
陈老药将手中的一只筷子举起来,道:“我们现在以筷子为剑,不运内力,比划几招,你看如何?”
南宫或看了看阿羚,阿羚没有说话。于是,南宫或点头道:“好吧,请多多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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