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犯上 第27节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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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真的是他谋害了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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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后来他亲口承认的，在我断腿之后，他给我讲了他所有的计划，”说了太久，陆伏烟精神逐渐不济，但她嘴角还是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哈，都怪我识人不清，被耍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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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痕从不对林修溯抱有任何的期待，接受得还算快，他蜷了蜷手指，问：“为什么现在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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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儿不是看到了吗？娘现在全靠身上的银针吊命，没几日可活了，总要把事情交代清楚的。”陆伏烟表情恢复平静，朝老杨树看去，起先还蹦蹦跳跳的麻雀似乎倦了，停在枝头不再动弹，见她看过去，又赶紧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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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但痕儿已经长大了，要能独当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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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痕其实没怎么听清陆伏烟在感叹什么，他的思维停滞在回忆起后颈那枚银针的刹那，久久不能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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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在膝头的手背覆上一层温凉，林痕缓慢抬眼，眼睛一动不动盯着陆伏烟放在他手背上的手，皱纹很深，再无法负荷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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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忘记了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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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儿这些年有好好练武吗？”陆伏烟温柔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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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痕郑重点头：“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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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娘教给你的兵法什么的呢，有好好钻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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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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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陆伏烟这才真心实意地笑了，她拍了拍林痕的手背，道，“这些年里，我暗中和钱守组建训练了一队私兵，兵力虽不怎么强盛，但利用得当，也能算个利器，现在，我把他们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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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痕一时之间有些茫然：“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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