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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嘲讽,被胁迫都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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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死之人,何必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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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也只是想讽刺林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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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提及稚儿,提及死亡的瞬间,他的头就像是突然间被长针刺入,疼到几乎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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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来的彻夜难眠,一遍又一遍重复的噩梦把他的理智碾碎,让江因二字成为他的禁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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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提到,他就不受控制地去想最坏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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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稚儿出了什么意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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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林痕真的那样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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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他没能把稚儿救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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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又一个可怕的可能,沉沉地垒在他的脊背上,几乎将他压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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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喻脱了力,身子晃了晃,往前跌去,幸好林痕在,及时把他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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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你,”他还是妥协了,有气无力的,“只要你别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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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痕抬手,压在颜喻的后脑上,发丝很凉,顺滑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手,他稍施力道,就把颜喻的额头按在自己脖颈处。欲盐未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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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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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痕偏头,下巴抵着颜喻的发顶,往游廊的尽头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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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排圆柱延伸,再延伸,它们之间的距离也在不断地拉近,再拉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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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游廊有尽头,它戛然而止于硕大的山石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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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便没有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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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两排柱子走到头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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