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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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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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狐也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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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人是妖，只要心不向恶，就该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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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一心求修炼至途，所以能开山立派。有人心存悲悯，所以尝草识药，拯救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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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大街上最普通的平民，也有自己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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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些吆喝的小贩，是包子铺的香气，茶馆里说书人的声音组成了供芸芸众生生活的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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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木柔作为一株草，能感知这种珍贵，所以转世的她才愿意为了平民而继承祭司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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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了神力的司祯，也在慢慢恢复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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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最低微处举例，试图引导一心慕她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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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佘年只觉得司祯这话是在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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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里有用，他并不能帮司祯做什么，他甚至连司祯真正想做的是什么，该怎么去做，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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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只没有价值的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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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祯眼睁睁看着佘年第二次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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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的笑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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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话你真的都听了吗，都记在心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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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一个“她喜欢他不会把他抛弃”的观念，她就用了过久的时间，才把其注入进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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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让他勉强相信自己是被爱的，她是不会随便把他丢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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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话，做的事，真的那么难以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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