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节

睁开眼睛看呐，你为什么不敢睁开眼睛？看看你犯的罪，睁开眼睛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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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司祯身后的一只很小的狐狸灵魂挡在了司祯面前：“她无罪，杀你们的不是她，为什么不去找杀你们的人反而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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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蹲在司祯的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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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不了更高了，只是这样拽着司祯的裙角，不停尝试着唤醒司祯：“你无罪，你没错，你没有犯任何错误，你那么好，那么善良，你是想救下所有人的，我知道，我都知道，有人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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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的声音被更激烈的谩骂的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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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罪！我不该死，杀我的人，是为了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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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你让一个无辜的人枉送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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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早被杀死了多好，这么多的人，就都不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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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神吗？你就该去送死啊，就该为了我们去送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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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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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逐水看着下面闹得不可开交的一群人，嘴角笑容深了又深：“看吧，凡人就是这样自私，我只是放大他们的恶，他们就恨不得杀了司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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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逐水想到那鼎盛的香火，和满凡界人人皆信仰司祯的盛况，敛下笑容：“好好看看你的信徒都是怎样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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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喜欢听信徒的愿望吗？不是喜欢满足凡人的愿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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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逐水嘴里吐出轻飘飘的话：“那就为他们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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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祯单膝跪在地上，大口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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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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