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方何，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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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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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想听我说这种话？不过，倒也不用高兴成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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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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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的声音就有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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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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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特别近，就好像李灵运压在他身上说话似的，他仿佛能感受到那沉甸甸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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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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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字出来的一瞬间，方何猛地抖了抖，然后眼神失焦，默默抓紧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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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冯峰焦灼的呼唤声还在继续，唤回了一点他的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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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墙之隔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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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把脸埋在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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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幻听这种话？明明最近不去想李灵运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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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捂住耳朵，感觉快要被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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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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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里，同事震惊地看向冯峰。\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