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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猛地愣住,下意识坐直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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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乔建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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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总监,我请同事喝咖啡,也给你买了一杯。”乔建宁懒洋洋地看了李灵运一眼,“但我没想到李总监也在,没买您的份,尴尬了嘛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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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目光交汇在昏暗的灯光下,只是默默看着彼此,却仿佛两根琴弦,把空气都拉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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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李灵运面无表情地说,“不过方何不能收这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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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宁。”方何突然打断李灵运的话,在对面二人的目光中,扯出一个友善的微笑,“谢谢,放我桌子上吧,下次回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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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本来没打算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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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灵运这么一说,反而激起他的逆反心理。他有一万种理由不收乔建宁的咖啡,唯独不能是为了李灵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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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李灵运沉下脸色,眼神像是一汪锈绿色的深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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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建宁却乐了,视线在二人之间逡巡。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咖啡放到方何桌上。临走前他不经意摸上方何的手背,附在他耳边说:“好喝的话告诉我,以后天天买给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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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炽热的温度让方何颤了下,他强压着没表现出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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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建宁离开后,方何才面向李灵运:“刚才说到哪里了?考核测评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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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灵运突然从方何手里抽走文件夹,随手扔在旁边的沙发上,一脸严肃地说:“你不该收他的东西,这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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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本来震惊不已,但很快反应过来,皱着眉问:“怎么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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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生由hr负责,不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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