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咱不值当的为了那种人渣毁掉一辈子！”女伴连忙劝道，“趁这机会让你看清他是什么样的人，咱把他忘了，以后找个更好的，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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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他！我诅咒他被车撞死！”女人咬着牙说，一个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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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忽然又悲从中来，嚎啕大哭，“我爱他啊……我这么爱他，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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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伴也红了眼，她不知道能安慰些什么，只好抱着朋友的肩膀不停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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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声飘散进冬日寒冷的空气里，像是烧开的水壶，发出呜呜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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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灵运拿起一个柑橘，看着上面光滑的纹路出神，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他和这个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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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是复杂，李灵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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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人会因为“爱”而恨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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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恨也是一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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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灵运忽然嗤笑一声，像是笑自己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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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算明白了他对方何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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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圣诞节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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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没想到，自己都这么大年龄了，居然会跟大学生一起凑圣诞节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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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本想用“定不着餐厅”婉拒乔建宁，找一个不用人挤人的日子请客。然而对方居然早有准备，提前一周就预定了家很有名的西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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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墙壁上，金银丝带与绿叶花环相互缠绕。每一张桌子都铺着洁白如雪的桌布，中央是红绿相间的圣诞花束，金色小球和微光蜡烛在其间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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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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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感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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