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像头。然后又在门口和窗台前撒了些盐，抹上一些他问屠户要来的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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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准备就绪后，方何躺进被窝里。但他没有睡，他知道自己睡不着。瞪着滚圆的眼睛，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因为看不清任何东西，所以瞳孔没有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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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紧绷，不知等了多久。突然，那东西如约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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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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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就这样被折磨了好几个小时，那双手离开的时候，他留着涎水，支起的腰不停痉挛，向上的眼仁一时间翻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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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识飘散之前，他强打起精神掏出手机，观看监控摄像头的回放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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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里他像个精神病一样，一会呼救，一会哭泣。如同嗑药嗑嗨的瘾君子，又像玩成人玩具把脑子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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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的光线明明暗暗，映在方何惨白的脸上。他不忍再看视频里不堪入目的自己，和耳边混着水声的呻吟，狠狠把手机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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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这手机的质量，只是发出一声巨响，竟连屏幕都没能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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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坐在床沿，痛苦地抱着头，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声音。像是在哭泣，又像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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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恐惧，惊慌，无数种情绪在他身旁盘旋，像是要把他闷死在巨大的玻璃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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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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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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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病情又严重了？你如果不配合的话，我也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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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医生用尽各种方法，都撬不开方何的嘴。最终她把笔记本合了起来，一脸严肃地对方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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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感觉自己的脊柱没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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