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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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没说话，只是抬眼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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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有关吗？”李灵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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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舔了下干涩的嘴唇，然后冷冷地说：“我没有状态不好，更和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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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灵运又说：“之前那件事，我还没找到机会跟你好好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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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先是沉默，然后忽地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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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反正都结束了，也无所谓什么道歉不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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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灵运搅拌咖啡的手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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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强迫你，我道歉。但是方何……”李灵运突然用力握住方何桌面上的手，“我们有没有结束，不是你一个人说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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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马上想抽回手，然而李灵运握得太紧，居然纹丝不动。他急得下意识望向乔建宁的方向，好在他正在低头看着菜单，没有注意到两人的逾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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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方何松口气，转回头来，就看到李灵运冷峻的脸，眼底像是沉了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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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怕他看见？”李灵运面无表情地问，故意摩挲方何手腕内侧微微凸起的筋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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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方何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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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灵运的手指最终还是伸进了方何的袖口里，去勾他手臂上最嫩的肉，“方何，你觉得我们能轻易结束？你真放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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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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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乔建宁端着两杯咖啡回来的时候，他发现方何和李灵运的气氛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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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两人端坐在桌子两边，没有任何肢体接触，空气中却好像有无数根黏黏糊糊的蛛丝，千丝万缕地把他们缠绕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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