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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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如果你真自己想通了，要跟李灵运好，我也不能说什么。但是你最近真的很奇怪，包括同事们的一些流言，我不能不多想。”乔建宁表情严肃地说，“方何，我想再确认下，你是自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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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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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方何回答，他就一把抓住了方何的肩膀，自嘲地笑了笑说：“难道我就不行？方哥，我真的很仰慕你，你可能觉得我年龄小，但我对你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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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乔建宁第一次喊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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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看着乔建宁的眼睛，里面燃烧着幽幽的火，一路烧满坡。他忽然想，当乔建宁得知一切的真相，他还会是这样的眼神吗？又或者避之不及？鄙夷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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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你仰慕我，所以绝对不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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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最终拨开乔建宁的手，刚想解释点什么，就听见身后近在咫尺的声音：“还没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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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下意识转过头去，看到了面容平静的李灵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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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灵运此番前来，并非是以胜利者的姿态。他全程盯着方何，甚至都没有看乔建宁一眼，全然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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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李灵运和乔建宁相见，哪怕什么话都不说，都会让方何感到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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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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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会议快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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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灵运走上前，突然伸手，用拇指蹭了蹭方何的眼角。他昨天哭得太多，到现在还红肿着，水蒙蒙一片。一米八的男人，竟也因此生出几分可爱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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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先是一愣，忽然意识到这是在乔建宁面前，立刻烧热了脸。方何抓着李灵运的胳膊，一把按下去，用眼神跟他打着商量，让他不要继续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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