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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灵运捧着熊,直言不讳:“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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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熊确实丑,虽然个头大,但是做工粗糙,还围了个大红大绿的小领巾。李灵运无法想象这种东西出现在自家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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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就送给小孩子呗。”方何把枪还给老板,不以为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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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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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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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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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方何这话,李灵运身边围着的小孩子全都躁动了。跳起来高高举起手,吵着闹着要这个小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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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后,李灵运还是谁都没给,把这只丑熊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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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嫌弃丑吗?”方何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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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灵运只是淡淡地说:“还能当个靠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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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越走越远,渐渐地四周没了商铺,游客也消失不见。远处偶尔传来几声鸣笛,路灯和树木规律地重复着,而在路灯和树木之间,是翻滚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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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冷的天,方何左手插兜,右手举着一根雪糕,咬得咯吱咯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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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舔了舔嘴唇,吐出舌对李灵运说:“我舌头是不是被染成蓝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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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灵运猛地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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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方何吐出的柔软舌头,被雪糕色素染成了淡蓝色。那舌头和上颚之间黑洞洞的口腔,像是连接着整个宇宙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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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灵运想:刚插进去肯定是凉的,但舌头会慢慢裹热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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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神怎么这么吓人?”方何汗毛倒竖,不着痕迹地隔开点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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