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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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么人？”方何惶恐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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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突然怎么了，我能是什么人？普普通通的人而已，和你一样。”李灵运轻轻叹了口气，试图靠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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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人是你自己做的吗？还是别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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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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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给我下咒的？幻听，失明，香味，被人碰……都是你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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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越说下去，李灵运心中越焦躁。方何已经发现了巫蛊偶人的不寻常，此时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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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李灵运垂下手，无奈地说：“……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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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突然爆开的气球，巨大的冲击席卷了他每一寸皮肤，将器官全部被挤压成齑粉。\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