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折断，疼得他大叫出声，不得已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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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干什么！”方何声音都带了点哭腔，妈的，他是真受不了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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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你答应我不走，我就松手。”李灵运死死拽着方何的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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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手腕抖的太厉害，李灵运没法控制力气。方何的毛衣领口被扯成了平时的三倍大，几乎在撕裂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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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方何冷笑一声，嘴唇白得没有血色，声音又闷又哑，“老子要走，这辈子都不要再看见你！我他妈后悔死，高中时怎么会想不开去招惹你？如果可以回到过去，我一定要拽着自己狠狠甩上几个巴掌！告诉他除非他想死，不然离你这怪胎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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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灵运用了足足十几秒，才消化完这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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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突然安静下来，就连钟表指针转动的声音都显得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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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李灵运动动嘴唇，最终平静地在他背后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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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一个字都没有起伏，但方何却觉得像是巨大的铜钟被敲响，震得他耳根子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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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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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的求生本能让他开始剧烈挣扎，却被强势地按住了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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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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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感觉，自己被一根竹筒从下面直接穿透了身体。他被翻过身来的时候，天花板都是旋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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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的李灵运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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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继续了……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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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行了……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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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谩骂到求饶都毫无效果，方何只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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