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眼泪顺着方何的眼角落下来，他除了偶尔抽搐几下，什么都做不到。不知过了多久，李灵运抬起头，慢慢舔掉嘴边“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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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吗，方何？”看到方何不停流泪，李灵运附身吻去他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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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的咒，会直接侵犯你的神经，所以比任何快感都强烈。这叫什么？脑女干？”李灵运自顾自地轻声说，“除了我，没人能给这种刺激，等你习惯了，跟别人做甚至不会有反应。所以，为什么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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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惊恐地看着李灵运，不知道是他疯了还是自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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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知道，李灵运没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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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不知道长达几个小时的疯狂，方何昏睡了很久才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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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四下寻找，发现李灵运不在家，这算是今天为数不多的好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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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看着天花板，身上没一处不酸痛。他像个蜕皮的爬行动物，坚硬的角质层包裹着身体，每褪掉一点皮，都会撕扯新长出来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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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就连独处的时间也没有持续很久，他很快就听见钥匙嵌入锁孔的声音。锁舌随即弹开，大门发出吱呀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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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运，刘姨包了虾饺，我觉得味道不错，给你送点过来，你人呢？”方何突然震惊地发现，这声音不是李灵运，竟是一位中年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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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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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老旧的电视机里的雪花屏。随即又有一朵朵烟花炸开，炸得他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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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不在家？”那女人又大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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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身子猛地一转，不小心碰倒了床头柜的杯子。杯子落地发出咣当一声巨响，里面的水四下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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