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奈的声音随即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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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有恶报？哪有这么多恶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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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的情绪在方何心底扩大，他的头皮麻了半边，连脸都是木的。整个房间突然变得无限大，无限空阔，好像有一双巨大的眼睛在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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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敲门你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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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方何周身一震，慢慢转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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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灵运在昏暗的房间里，眼睛却尤其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个子比较高，方何感觉到一种居高临下的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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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艰难吞咽，然后警惕地问：“江公子的事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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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灵运大方承认：“你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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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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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如果这么疼下去，可能会忍受不了，选择自杀也说不定。”看到方何悚然的表情，李灵运又淡淡地安抚道，“但是不至于，他应该吃够教训了。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估计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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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后退了两步，像是被捕猎者选中，即将绞杀的小型哺乳动物，“新闻里的那个高中女生，也是你搞得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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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灵运忽然沉默了，良久，才半抬起眼皮说：“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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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崩溃地大吼道：“别装傻！就是那个瞎了眼的！是你下得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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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散步的狗发出几声叫嚷，邻居在不远处窸窸窣窣地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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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窒息的空白持续了很久，李灵运总算缓缓开口，云淡风轻地问道：“等价交换，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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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双腿一软，他的汗毛都炸开，全身的细胞都尖叫着让他逃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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