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p;“不认能怎么办！！！”方何大声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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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建宁这句话，成为了压死方何的最后一根稻草。积累的痛苦、委屈、不安倾巢爆发，方何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他不得不紧紧按着心口，让心脏不要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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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是一件丝绸织成的衬衫，李灵运捏着线头的一端往外抽丝，越抽越多越抽越多，最后整件衬衫都散架了，只剩下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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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再也控制不住，开始断断续续地告诉乔建宁一切，甚至不加修饰。因为他头痛欲裂，实在没法把自己在这个故事里装点的更体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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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方何讲完了。他抬起头，看到乔建宁匪夷所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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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心里咯噔一声，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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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乔建宁足足沉默了半晌，才干笑两声问道：“方何，你是精神出问题了？还是在跟我开玩笑？就算要拒绝我，也不必编这种扯淡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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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建宁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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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瞪大眼睛，瞳仁如同狂风骤雨下的枝条，不住地拍打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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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疯了，居然把李灵运对他做的事情往外讲？除了让别人认为他是一个神经病，到底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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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咒这种事不亲眼看到谁会相信？如果他不是找到了那个巫蛊人偶，恐怕至今都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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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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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能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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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不是真的，对吧？回答我！”乔建宁晃着他的领子，又追着问了一遍，“如果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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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慢慢冷下来，目光倏忽变得凛冽，像是结满了霜，“我怕我会忍不住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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