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已经打了解毒剂的父子二人也被押进了屋子。
王贵瑛眼神只是向下动了一下,保镖就明白了家主的意思,直接一踢膝盖窝,两个人就跪在了地上。
王贵瑛根本就没问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开始的这类问题。
喝了一口酒问:“开心么?”
一听见王贵瑛的声音,父子二人齐齐打了一个哆嗦,像鹌鹑一样,头都快埋进胸口了。
王贵瑛眉头微蹙,她最看不上这俩人这副德行,把小酒壶往旁边一举,女保镖就接了过去,盖好盖子。
王贵瑛另一只手冲着另一个女保镖伸出手掌,女保镖从自己的后腰抽出一根甩棍放在王贵瑛的掌心。
王贵瑛握住伸缩棍,站起来,用力一甩,甩棍被甩出来。
踩着高跟鞋,走在地毯上,没有一点声音。
可父子二人就是听见了代表着危险走近的动静。
相比较血缘关系,本应该经营好家里内务的丈夫,让感情本来就淡薄的王贵瑛除了厌恶在没有其他的一丝一毫的感觉。
带有一定弹性,却还是硬质的甩棍被高高的举起,再用力的甩下去。
所谓的丈夫,惨叫一声,然后就是难听的哭嚎声,他的双臂被保镖反剪在身后,根本做不到捂住头,就连身体都移动不了半分,直挺挺的承受那一下。
鲜血沿着脑瓜顶被打的凹陷下去的一块流到了脸上,滴在了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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