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王贵瑛不屑的“嗤”了一声:“一个只知道害怕,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的人,还敢跟我提交情。你还真是蠢的无药可救啊。”
这时候,刚给王贵瑛递酒的女保镖抱着一摞浴巾出现,拿起一条,展开,横在王贵瑛和男人下半身之间。
王贵瑛扣动扳机,在男人一声接着一声的祈求声中,“砰”的一声开了木仓。
这次,男人惨叫声直冲房顶,血液也被浴巾格挡的很全面,没有一滴溅到王贵瑛的身上。
眼看着男人因为剧烈的疼痛就要晕死过去,王贵瑛说:“让他保持清醒。”
保镖点头称是,随后,从身上掏出来一支药剂扎在男人的大腿上。
王贵瑛侧脸看向跪在那里,已经全无人色的儿子,狠狠的摩着后槽牙说:“送去南山的宅子,找最好的医生给我戒了,没有我的命令一步都不许离开宅子。”
保镖点头称是,分出两个人送儿子去南山的宅子。
已经有不少醉酒趴在自己的呕吐物里起不来的佣人,被刚刚那一声木仓响和男人的痛苦嚎叫惊的一下就清醒了。
屋子里的味道逐实是不好闻,可王贵瑛就像是没感觉一样,转身回到沙发,坐下,再次拿过酒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眼神冰冷如一条毒蛇一样看着那些佣人和哀嚎的男人,扬起一抹森冷的笑说:“想活命么?”
“想。”
“家主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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