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青的记忆并没有被唤醒的迹象。
就在袁清青这么想着的时候,面前的镜像突然变得扭曲,像是融化了的劣质糖块一样,刺眼的人工色素粘腻的混合在一起,最终变成浑浊又脏兮兮的灰色。
再一个景象出现在眼前。
苍白色冰冷的手术室外,站满了人,时不时有护士从手术室里面出来跟家属交流几句再匆匆的返回。
在这些焦躁的人群中,袁清青看见了自己的父亲,父亲在手术室外来回的踱步,双掌合并在胸前,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用想都知道应该是在求神拜佛呢。
袁清青在人群中继续寻找,父亲在这里那母亲呢?
父亲是一个典型的东北男人,东北男人用一句话概括:只要出门在外你给我面,回家大门一关洗衣服做饭收拾卫生但凡有一点做的不好那都是老爷们的自我修养不够。
瑞士卷能吃几个,工资卡长什么样这样的问题都别问,问就是,家里的小事都是媳妇操心,大事才是老爷们管呢!
至于什么是大事,那得看媳妇怎么给大事、小事分类。
简单点说就是,自己的媳妇那得心疼。
人群中并没有找到母亲的身影,袁清青看向冰冷的手术室大门,一个不好的预感在袁清青的心里升起,那里面也许有她的母亲。
当一个护士抱着一个湿漉漉的婴儿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的时候,袁清青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
她的母亲是完全意义上的高龄产妇,既是现代医学发达,可是对于她的母亲来说也是极度凶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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