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在往外淌,冰融化后阴阜全凉了下来,她分不清,所以喊叫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或许之前的预见是对的,应该只把你当做炮友来对待。
邱叙含笑道,“是,你什么都知道。”
他拉近她乱动的身子,嘴唇张合,应对她的耳垂,喷出的气息滚烫。
小巧的金属,轻微压迫感,跃动的息肉,发烫伤口。泛凉舌面和口腔气息,口腔深处又是滚烫的。
她的手像槐树枝丫升起,找不到地方抓,尖叫从嗓子里逼出,带上无法抑制的娇喘,屁股逃一样往后躲,然后发现自己无处可躲,反手抓住邱叙的后脑勺,倒着抓、拉、扯他衣领,她开始扯的,邱叙把这理解为一种情趣,张开嘴,直截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耳垂,舌头已经伸进去了。她的手发颤,摸到他的剃发,发硬,手指骨节颤动,指面垂落。高过她头颅的肘骨不断往下坠。
邱叙的手指掐她,寸寸骨节压两条大腿肉,陷进去不少,她晃荡大腿,脚趾往回收缩,甚至开始胡言乱语,“我想出去玩。”
玩?
邱叙的手掌压住她耻骨之余还可抓到她大腿外侧,收回舌头,再次拿起边上的水杯,饮下一块冰,一点冰水流过嗓子,丰沛唇舌上的水分,“来,玩。”再次拿出一块方冰。
邱叙捻着再度开始融化的冰块,塞进穴口,在小穴口反复盘旋,让她含着淫秽地转动。
直到她叫喊出正确答案,“我怪,我也怪。”才取出来,邱叙才开始好好服侍她。
游鸿钰被邱叙纯粹用冰块和水送上高潮,四次。
如一只垂死的发病白的螃蟹,在冬月完成受精。她摊着肚子和蜷曲大腿,高潮里抽搐无数次,几次眼睛看到白光。邱叙干燥的那只手,有些不容抗拒地隔衣物抚摸她的肚子,她的肚皮都下意识塌了下去,胸腔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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