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雁书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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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惜弱还是去了，没有熬过这个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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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那天白天很短，黑夜很长，恰好是在冬至来临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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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完颜康、杨铁心、穆念慈三人的环绕下，看着窗外的斜阳落下地平线后，安详的闭上了眼。没有太多交代，要说的话在她卧病在床的那些时日已经说完了，心中对完颜康或许有所担忧，但岳子然不知道穆念慈答应了她什么，让她了无牵挂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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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子然后来问过穆念慈，穆念慈也是淡淡地一笑，闭口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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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让人舒心的是，穆念慈显然没有答应以前包惜弱向杨铁心提到的建议，因为在办理完包惜弱的身后事以后，完颜康就偷偷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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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铁心似乎早知道会是这般结果，没有太多惊讶，在将牛家村一切事情料理完后，离开了伤心之地，与穆念慈一起搬到了客栈长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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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铁心主要在店里帮闲，每日与岳子然饮几杯淡酒，在忙不过来时帮小二上酒上菜，满是皱纹的脸在阳光下一片祥和，但岳子然知道，心底的伤口并不是那么容易抚平的，他经常可以看到杨铁心盯着某处放空，陷入某些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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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有令人愉悦的事情让他忘却了忧伤，但当他高兴地转过身想要与人分享的时候却发现最想要分享的那个人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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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落寞的眼神，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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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过，错过，走过。爱过。恨过。离别过，这就是人生呵。”岳子然怀里拥着黄姑娘，在阁楼上看着杨铁心落寞的背影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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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仰头看他，说：“你怎么也恁多伤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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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而发罢了。”岳子然食指勾勾她的下巴说，其实他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只不过那是在上一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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