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这一天,康大掌门可不止光想把他这位丹主挂起来做个招牌荣养起来,是真要披挂居前、持兵上阵的。
“不过红骨上修,当也不是储前辈的对手吧?”
卞浒将法宝收起,与康大宝并做一路,朝着阵前储嫣然与红骨上修鏖战之处,疾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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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红骨上修颇为狼狈,他算得上是个经年上修,结丹近二百年,但或是因了资质、资粮所限,也不过仍是个金丹初期修为。
结丹过后的修行,较之筑基练气时候不晓得要艰难多少。
能结成正品金丹的,都在一州一道之中,或都能称为天才。但纵是这些天才金丹过后,若是修为稍稍不顺,终其一生,囿于初期境界的瓶颈也不稀奇。
按说红骨上修靠着结丹年资,胜过储嫣然一个新晋后辈,当也该不算艰难才对。
偏后者手头那件法宝犀利非常,看上去便就晓得来历非凡,不是红骨上修所用的焚心腐骨令能相匹的。
前番全盛时候,红骨上修尚被储嫣然觅得破绽,狼狈败逃,而今他伤势未好,哪能还是这贱婢对手?!
可战与不战,这时候可不是他这左道邪修说了能算的。
红骨上修有些难扛住储嫣然宫灯所投射出的净火刀,又遭烈焰将额头一点灵光烫化过后,他手中的指决即就当即崩开,痛得他鼻孔一热,倒涌出血来。
“贼妇人!!”红骨上修又乱骂一声,耳边不断传来的赤心教众悲鸣惨嚎之声令得他眉头跳动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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