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受教了,”
听过费南応如此言述过后,康大宝便就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是却从中看不出来太多轻松。
费南応见得过后,思索一阵,最后还是言讲道:“按说导人修行乃是交往大忌,有许多话,我本不该与你言。只是不同于‘长生仙’只消求道求真、轻松自然。
你之本意那‘清浊世’立论修行立意太大,若真依此修行,那么往后便算侥幸结丹,之后修行怕也艰难得很,非为明智之选。
我晓得你受过那尹某人教导,有了些优柔寡断的毛病。这治世这事情属实太重,便连满朝朱紫、宗室王公亦都扛不得,遑论你这微末小修?若有闲心,管管辖内便好、莫要自寻烦恼。”
“多谢伯岳教导,”康大宝又恭声拜道。
这苦口婆心之言康大掌门是否听得进去,费南応有些看不太清。
不过他言到此处时候,也都能称得用心良苦了。修行毕竟是个人之事,便是亲如师父,亦不好左右弟子修行。
“嗯,这趟倒是无有白来。我去见见疏荷母子,便就返程”
“伯岳,”
费南応话被康大宝打断,眉头一挑,疑声出口:“嗯?”
却见得康大掌门正色一拜:“小子僭越发问,敢问秦国公是以何立丹论?!”
“.你倒是真有些不同了,”费南応目中惊色一闪而过,将康大宝再从头到脚认真看过两眼,方才又淡声言道:“与你讲倒也无妨,毕竟这天下晓得的人却也不少。秦国公身为宗室贵胄,是以太祖所立丹论参悟得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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