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羞赧不安。
康大掌门倒是无暇顾忌自家妻妹这些小心思,他只将目光落在了被夙长秋弃下的盾形符宝。与其余众修都是大家出身有所不同,无有长辈看顾的康大宝却算得个精穷的。
自弈仙盘在法州之役被古成森毁过之后,他一时便就无有顺手的防御灵器可用。大多时候,只以一面上品灵器金山牌来用。若是当面手段并不犀利,亦可以已然大成的太古原体来挡。
是以这件符宝,对其而言,倒是件紧缺之物。
想到此处,康大掌门便就召来一股清风,大方将符宝卷入手中,作揖言道:“康某尚缺护持手段,不知韩道友与族叔可否割爱?”
韩成峰倒也不怎么看得起一件二手符宝,稍一思索便就应下;费南乂到底也是位长辈,且也不缺符宝护身,自是也大方允了。
得偿所愿的康大宝这才放心下来,又将适才那肥耳丹主的独脚金人取出来、添了些其余灵物与韩、费二人分了,这才算真正将这盾形符宝收入手中。
四人大战一场,身上的伤势却都算不得重,只花了些时间各自服些丹丸灵物、调息一阵,便就又议起来了事情。
康大掌门对束远江这位自己正妻曾经的议亲对象身死之事兴趣不大,不过费南乂甫一开口言讲的却就是此事:
“束道友是遭工不同以文山教《太虚阴阳劫运经》所杀,待我与韩道友各自赶赴过去的时候,工不同便就已然遁走了。
临行前还将束道友收罗生魂的紫玉钵盂也都收走了,算得从容。
我二人是在追袭工不同的路上,才撞到了才从仝河与夙长秋手中逃出来的晚晴,这才得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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