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面上修显是威望甚著,他甫一发言,本来还犹自不忿的束正平便就也偃旗息鼓。反倒是马尨钦眉头一皱,继而发问:“韩宁山,这可不关你的事情。”
韩宁山好看的脸上绽出笑来,对着马尨钦作揖一阵:“管师息怒,束道友不过是因了后辈身陨、悲意难消,这才对贵宗各位禅师,有些不敬之言,韩某在此替束道友致歉了,万望禅师莫要怪罪。”
玉昆韩家家中可不止一位真人坐镇,非是左江束家这等金丹门户那般好拿捏的。加之韩宁山都已将姿态放得如此之低,马尨钦自也得了台阶,便就也冷哼一声,未再开腔。
毕竟京畿道距离雪山道岂止万里之遥?只他这一位经堂管师,却也难在这等地方放肆许多。
这场面着实热闹,甚至便连之前对蜃气屏中大肚青年殊为感兴趣的夙家美妇,亦也都将目光从屏上挪到了堂内。
费叶涗则是眼睁睁任这些掌家之人在自家堂中喧宾夺主,面上亦无什么怒色生出,反还安抚住了身侧躁动不止的费天勤,只又指向屏中,温声道:
“诸位道友莫急,了不得这索家小儿就是结一下乘金丹,且看小儿辈们如何施为便是。”
众位上修听得主人家如此说话,即就又平息下来,独有同在座中那个妇人,目中忧色掩藏不住,勾人怜惜。
“如若成了该是如何,那可是金丹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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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五羊无愧是禁军副将出身,其在这丙六监视中搜罗来的百廿人之中,明明不乏素有仇雠的宿敌,姻缘不成的怨偶,却也被他在这短短时间内梳理编练得有模有样。
这一佰甲具不精、伤势未愈、灵力不济的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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