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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费南応能成中品金丹,怕也有这老修的一番功劳。
既是与家中长辈有如此渊源,康大掌门一家人自是对其恭敬十分。康大宝夫妇带着二子拜过费东古,见得他们登上灵舟过后,这费家宗老便就悦色发言:
“结丹之事,康姑爷莫要操切。老朽观你根基扎实不下大宗道子,怕是不成金丹都难。你又值春秋鼎盛时候,不妨多打磨个二三载。
期间若有什么不明之处,亦可来浗水堂族地寻我们。旁的不说,兹要是还在京畿的浗水堂金丹,兹要打声招呼,老朽当是都能唤得回来的。”
“多谢宗老!”
“嗯,莫要生分了,这是我住所位置,往后若有空暇,可来我洞府一叙。”
“小子确是荣幸之至!”
飞舟腾起,直至焰气都已消逝不见过后,夫妇二人这才一并落回院中。
康大掌门想起适才费东古那亲切模样,不由感慨言道:“这东古宗老却是个愿意提携后辈的和善长辈。”
费疏荷听后却笑:“南辛族叔乃是东古宗老的再从子,他如何不愿意提携你?!”
“原来如此,”
对于都已说过数百年的金丹上修而言,再从子都已是很亲的关系了。况乎还是如费南辛这类有望结丹的后辈,这费东古便算再怎么珍视也不为过。
康大宝听过费疏荷话后也笑,他这些日子却也是枯坐太久,令得脑子都木了许多,不然当也不会未想到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关照凭空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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