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胜负、不过是一时之事。待得其结丹过后,还要与我一较高下。”
至于康大掌门若是结不成丹复又如何?这韩成峰倒是未有设定。
想来在其眼中看来,当也不会与不成金丹的同辈修士留有交集。
康大掌门向来不晓得如何与这等自矜过甚的同阶相处,心头便就在想过后还是不要再与其有所来往。
只是他这念头才起,便就又听得费疏荷在一旁言道:“左江束家那位束远江是安心被派来送死的,阖家上下,或就只有他一人不曾晓得。”
这消息却有些惊人了,勾得向来不怎么理这些家宅恩怨的康大掌门,亦都不禁发问:“这又是从何说起?!”
费疏荷答话时候,面上也收了七分笑意:
“束郎将正妻福薄,怕都已经离世近百年。而近来坊间是有消息传来,北王府一脉有位兰心郡主,或有意要尚给束正德续弦。
束郎将乃是京畿诸家之中,在这百年内最有可能结婴的数人之一,是以这消息当不会是空穴来风。且这位兰心郡主向来霸道,这才有束远江.”
“怨不得听闻那束家金丹面上连点痛色都无,看来左江束家为了与宗室联姻,却也是很舍得下本钱啊?!不过匡家人怎的恁般霸道,纵是郡主出阁,便连区区一介筑基修士都忍不得么?”
这腹诽心思到底未有言述出来,康大掌门只朝着揽着费疏荷又好言宽慰一阵,才将后者那兔死狐悲的感伤压了下去。
他可晓得费疏荷这些年除了有想在玉昆韩家、为康昌晞寻位嫡脉女子为妇的心思之外,也曾打过近支宗室之女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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