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安排一如康大掌门历来坚持的公允大方,众修越听、面上神色便就越是喜悦,至于适才那些伤感,却也就渐渐散去。
对于大部修士而言,亲儿亲女也不如灵石亲,也是正常不过之事。
可对于康大掌门而言,此事过后的手尾却也需得好生收拾。此番剿灭的可是大宗附庸、哪里会如周宜修与众修言讲一般轻描淡写?!
这些事情堂内警觉的人却也晓得,只是也未在这关键时候言述出来,免得召来已成上修的康大宝不喜。
今日不同往日了,便连此前还有些想与康大掌门别苗头的卞浒,亦也是低眉顺目,见不得半点儿桀骜。
只是现下他是如何心情,康大掌门却也不甚在意罢了。
遣散队伍、分润缴获又足足花了旬日时候,康大宝才带着已经稀疏不少的众弟子返还宗门。
期间还接了费南応与储嫣然的手信,他们二人前番不是无有动作,自是那楚涵面子颇大,便连绛雪真人旗下,那位能敌两仪宗大长老蒲红谷的兰心上修都能请来。
费天勤亦被绛雪真人请去了合欢宗内做客,二人却有苦衷、难以动作。
康大掌门收起信来感慨之余,还觉唏嘘。
毕竟若是从前时候,这二位长辈便算真是做了这些事情,却也不会专门来信好与自己来做解释,只要你能悟便悟。
如此看来,金丹上修的自矜只会表现在低阶修士面前,同阶之人自难看得。
这道理勿论放在哪里都能说通,且这番变化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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