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亲近宾朋出来时候才会用上一阵、算是会客。
两边的经房、丹堂、戒律房、赏罚室都已空置多年,现下便连康大掌门自己,亦不晓得是要做什么用处。
唯一沿用的只有那间掌门云房,用得也是少了。多数只有康大掌门与众妻妾偶尔胡天胡地的时候,才会启用。
正南方供奉着祖师的平矮小屋中,照旧还是当年那些泥塑金身,把这逼仄的小屋填得满满登登。从前武孟在康大宝身边伺候时候,还会时不时进来描补一番,现下却都已黯淡下来。
祖师堂左右两边各有六间寮房,当年才住满了没有几天,便就又空置大半。
院中间的黄桷树已长到参天,树下那眼青砖水井更是早已今非昔比,内中灵气都浓郁到可以溢散出来。
水井旁那张面上嵌有黄玉棋盘石桌殊为扎眼,令得连雪浦登时想起来了一个输了棋、便就脱了鞋满院子抽人的英朗身影。
待得连雪浦迈进这院子过后,其本来已经打好的腹稿却又言不出来,语塞一阵,便就只好随着康大掌门落座主席。
此时小院里头已经摆好了位置,能进这地方的重明弟子修为未必高深,资历却需得够格。康大掌门一众师弟自然在列,然后才是头两批弟子。
恰好在重明宗省亲的贺德工也得了邀请,在主席上头坐了一个位置。
何昶被康大宝特意安排坐在了连雪浦身边,至于其母何晚樱,却是一如上次连雪浦还宗时候本不想来。
盖因甫一见得这位师叔,她便想起来了自己当年亦也是一般荒唐行径、便想起来确是对不起其先父养育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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