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收回目光,平复了面上那恍然大悟、悔不当初的错综复杂表情、怅然言道:
“徒儿过往常觉自己已然尽得《青羊松经论》其中真义,只是因了灵根资质所限,才难得进益。不想今日却被师父点出来这般多的错漏,实是汗颜。”
康大宝见得这徒弟身上冒出颓丧气来却不宽慰,反是笑骂:“汗颜?汗个屁,若是你们这些做徒弟什么尽都晓得了,还要我这做师父的作甚?”
似也有好些年未遭人骂了,段安乐听得亲切,也跟着笑了出声。只是他这思绪却早已沉浸在刚才那浩瀚精义之中,难得抽出。
康大掌门看得自是欣慰,复又思忖一阵,才又言道:
“为师当年筑基时候,曾赴洪县寻郎乙前辈求教木法。耗费数年之功,阅览经典百余部,方才明了许多真义。”
康大宝言到此处一顿,挥指一点,携来云气,将刻录有他本人善功的符牌送到段安乐掌心过后,复又念道:
“安乐你毕竟年岁还轻,宗内现也不缺经典,不妨效仿我这笨鸟先飞之法,看看有无进益。”
后者思虑一阵过后才言:“师父的意思,是要徒儿过后转修?”
康大宝长叹一声:“我知这决心难下,或又要耗费你一二十年苦功。但高阶功法便算不言斗法之利,只明心开悟之功也确要高出许多。即便艰难十分,于你往后修行,却也有莫大俾益。”
段安乐未做辩驳,思虑良久方才发问:“师父还是属意弟子修行《玄清枯荣秘册》?”
“那倒不是,”康大掌门又摇了摇头,“这些年为师也得了不少功法赏赐,兼有许多金丹道友大方相助,从他们的储物袋里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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