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応递来法宝、恭声言道:“伯岳乃英武之人,确不是小子能比。不需外物加持,即就为国之栋梁、族中玉柱。”
“你啊,”费南応指着康大宝摇了摇头,显是并未将后者精心准备的谀词当回事情,只是又轻声问道:“朱彤那厮是言了什么,定州可许给你家了?”
康大宝面有不甘,继而应道:“礼倒是送出去了。”
费南応笑了出声:“嗯,这便不错,如今他染了些厌人的清贵做派,礼也不是任谁都收的了。”
“这位置倒是遭人艳羡,小子这番可是送出去一件下品防御法宝,竟也难与其说得上几句话。”
听得康大掌门埋怨出声,费南応便又接话开解:
“左右你那法宝也不是什么干净来历,又是修补过的,难有原本半数效用,送便送了吧。再说又不是朱彤能够一人独得之物,你又何消怨怼?”
这话康大宝听得稍稍蹙眉,那磨山盾可是自己辛辛苦苦从黄黎上修手里头拾来的。后者孑然一身,死了连个上香的都难寻到,又哪里是什么不干净的物什?
费南応哪想得到康大掌门现下是何心思,只是又言:“定州之事到底还未定下,你或可多留些时候,再返身山南。”
后者登时收了法宝、作揖拜道:“正是小子所愿,此番来凤,本就是要向伯岳讨教修行。”
对面的费南応听得康大宝这话入耳本该坦然受下,可其腹中咂摸一阵过后,竟生出了些心虚出来。他想起来初在呙县军营与康大宝相见时候,后者那不堪模样,感慨十分。
若是倒退一百年,费南応又怎能想到,这狡黠市侩的小掌门会有一天能在修行上与他这费家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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