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显出疲敝之意,近来自是有许多辛苦之事才是。
段云舟自小便与周昆十分亲近,是以后者倒也未因了其成就真修即就忌惮什么。待得他伸手将段云舟仔仔细细摩挲一阵,确认过无有受什么暗伤、新创,这才彻底放心、出声问道:
“舟哥儿是要去拜见二伯?”
“阿舅所言不差,小子正是要去拜见师叔祖。”
“走,我也有要事要与二伯讲。”
路上二人又遇得了许多同门,只是位阶都算不得高。
段云舟不带半点儿骄矜一一回礼之际,也与周昆将出兵宪州之事了解了个大概,遂也不急去问袁晋端详,只是听得周昆言起了宗内要务:
“康师兄离了灵植堂,赴了宪州效力,是以那里便由你阿娘兼管。有你外祖的身份镇着那些稼师,自无一个敢不用心做事的。这些日子他们应了师长之命,不顾地力用了催生之法,收了大批灵谷、灵植入了丹堂;
丹堂众弟子的造诣难说是高,便由齐师妹与陈子航、衮方木二位师侄领着屯了好些辟谷、回灵丹药。每隔旬日,便从中抽出三一之数交由盟中商队用飞舟送往宪州、从未延误;
这些日子器堂炉鼎几未停过,贺师兄整个人都似被烤得薄了一分。送回来的残缺法器要补、寄回来的缴获法器要修,连顿灵膳都无空来吃,只靠着每旬日服一丸辟谷丹来续命;
制符阁那里是由姑母亲自盯着的,几个费家拨来的二阶符师本来还有些虚应故事,但被她喝了一通,又找了大伯母来做些规训,这下便就服帖了许多;
兽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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