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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乌石古纵横宪州这些年,竟要被你们这两个黄毛小儿折辱,这贼老天好生不公!”
靳世伦也不听这厮感慨,后者既是不做言语,他便自顾自念起来了这辫发真修的罪状:
“乌石古,水桥蛮出身。筑基中期修为,曾于宪州石室县开宗立派,荼毒周遭百里方圆。信蛮教诡方,生啖童男千人,活剖孕妇取紫河.”
“诶诶诶,要杀杀、要剐剐,莫要乔做个判官模样,以为凭此便就能审乃公!乃.”
“乃尔母!”
靳世伦到底有些定力,一旁的刘雅确是难按捺得住,手头金砖恨不能径直将乌石古拦腰砸断,左右留口气授符便是。
只是到了总是存了些理智,便只又加了一重灵禁与这蛮修身上,令得这乌石古顿觉周身百穴刺痛难耐、好似蚀骨。
“呵,咳咳.你们重明宗这些小的,还真将你家掌门那假仁假义的模样学了个通透。”乌石古只靠着一声惨笑,便就又将场内二人的目光拉到了他的身上。
“咳咳.”乌石古佝偻着摇咳个不停,散乱的辫发裹着嘴角残血将他一张黑脸擦得好生鲜艳,他却兀自不管,只又咧嘴一笑,露出来满嘴土黄色的龋齿:
“说到底,不还是要擒了我等来做签军?这仙朝鹰犬的滋味,也就是你们重明宗之流能受得住。
所谓“狡兔死、走狗烹”,待得匡家宗室真就收回了这天下,届时你家便是出个真人,也照旧要被他们拿捏在股掌之中。
哈哈,你当你们会有个什么好下场?资粮、女子,哪样可留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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