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却无什么异样之色。
卑下却也不晓得这其中是出了何等变故,闻得司州之事过后,卑下也曾连去数信,可这回信却是迟迟未来。”
费天勤言到最后,目中疑色偏还更重,直令得匡琉亭也跟着蹙起眉头,后者将费天勤所言咀嚼一阵,过后才问:“那么依丰城侯之见,会不会是虎泉真人遭了白参弘的胁迫?!”
“自有可能,五百年间,悦见山连出两位真人,于古玄道中几可称为一家独大。可勿论是虎泉还是其师弟云孚,较之白参弘却都是远远弗如,合力起来最多不过自保无虞、万难相抗。是以二人如是受了后者一番教唆、因此失智,却也都在情理之中。”
这老鸟言述一通,言到最后,却又生出来一丝古怪味道,却又不晓得是怪在了何处。
反是匡琉亭指节轻叩案几,复又言道:“丰城侯,你道会不会是云孚真人勾连白参弘,恰好害了虎泉真人?”
“回禀公爷,这虎泉名为师兄,实际这云孚真人恰是被其一手教导、栽培到了这元婴境界,当不可”
费天勤言到这里言语声渐渐落了下来,继而在目中生出来一丝怔色,随后才猛然惊醒:“这世上又哪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丰城侯可与云孚真人去过信符?叙一叙旧交之谊?”
匡琉亭才轻声问过,费天勤便将鸟首摇过一阵:“毕竟是与虎泉亲近,下吏与这位云孚真人确是少有交际.”
“晓得了,”这时候匡琉亭都已能笃定自己所想,便也不再发问费天勤,只是又言些叮嘱:
“丰城侯此番赴云,领费家子弟迫退两仪宗兵锋只是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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