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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仓家里的之前做得好,就是不知道现在还活着没有。”纶巾老者没好气地说道。
憨厚少年闻言饶有深意地看向一众山匪,随即道:“劳烦老丈上车带路。”
说完将纶巾老者搀扶上驴车,纶巾老者擦擦眼泪,揣着一肚子纳闷还是指路了。
山匪们自忖没人跑得过老驴,是以都老老实实跟在驴车后面。
纶巾老者指路带着驴车,直走到一户院里有青砖水井的人家。
唐瘸子心里一突,忙给柳五爷使个眼色。后者看得明白,叹了一声,心道怎么哪儿都有张先生!
车子还没行到院门口,就听到一阵尖利的咒骂声音。
“你这女表,叫你烧个水,足烧了一个时辰,信不信老爷我活剥了你!娘的!”
“满仓家的!”纶巾老者看见了院里的场景。
一个长相黑粗的妇人正蜷缩在地上,被一身脏污的张先生用一条藤条鞭打,一条麻布长裙上满是血污,也分不清哪块是皮哪块是衣。
“村正老爷!疼啊!”那妇人见了纶巾老者,不住地低声啼哭道。
“公子您救救她救救她!她死了肘子就没人能做得好了。”纶巾老者老泪纵横跪地哀求道。
“这是自然!”另一个未曾开口的俊秀少年突地站起,飞身抢过张先生手上的藤条,一鞭下去,张先生都来不及呜咽一声,便被生生抽死了。
山匪们一个个噤若寒蝉,连柳五爷也是如此,这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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