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继续言道:“还有一桩事情,待你结丹过后,便将整个歙山堂迁来吧。”
“宗老?!”
“事有不谐,耳聪目明的人都看得出大厦将倾之势已显,而叶涗老祖却要下重注了,你们只是其中一笔。更或者说,整个颍州费家都不过是其中浅显的一笔。”
当费东文将这一个个轻若无物的字连成句子吐出来过后,便就压得费南応都难喘气。
“族中宗老们都是如此想的?!”费南応本能地反感起这桩豪赌,惊得失了礼数、颇为僭越地出声言道。
费东文再次摇了摇头:“能说不能说的,老夫今日已经都与你说了。剩下的事情你若还想知道,那便早结金丹,回来颍州族地祭过祖宗、入了宗老堂之后再说吧。
我这回带来的除了南乂之外的其余子弟,连同伯风、仲云在内,也尽都留给你听用。
他二人虽非是我费家真血,但却也是我一手带大的,确与亲子无二。能为你分忧些,也不虞他们生出什么腌臜心思,分了歙山堂的权柄。”
“宗老考虑得甚是周到,南応知道了。”费东文这话中似有魔力,令得费南応很快便就重新平复好了心情。
“嗯,听闻你那侄女也要筑基了?”正事言过之后,费东文的心情显就变得轻松了不少。
听得宗老提起来自家侄女,费南応的面上也跟着生出些喜色,恭声答道:“却是个不成器的,也不晓得能成何等道基。”
“无妨,儿孙自有儿孙福。我那般多的血裔后人里头,同样一个冰叶筑基都无有,也不晓得我死之前能不能有此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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