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个什么?既然得罪了,那便得罪死了好了。我在这上头吃过亏,不能再吃了。背一个假丹仇家,若不能靠着南安伯之威将其除了,不晓得后患会如何严重。”康大宝目中露出一丝伤色。
他说完也不看叶正文,离了位子起身,迈到院子内那棵光秃秃的黄桷树下头背身负手,轻声叹道:
“铁流云是铁了心要跟着韩城岳家鸡犬升天,与州廷中京畿派的矛盾几乎不可调和,早晚是要得罪他的。
岳檩那边,因了岳澜丧生于黑履师叔之手的事情,对我们也心生怨怼,内地里定有动作,只是还未来得及腾出手来罢了。
既然他们这边难容得我家,那还不如跟着我岳家一条路一门心思走下去。我那伯老子结丹明明在即,可他们却仍不知收敛,这其中当有古怪,所以我之前还会与他们做些面子功夫。
但我若还想再这么扭扭捏捏着,我那伯老子一方,也忍不得我们许久了。”
这话说得倒是未有错处,叶正文一时也未有说话,只是闲敲棋子,院内跟着嗒嗒作响。
又是过了半晌,他才开腔,继而摇头言道:“这道理自是浅显,也未有错处,但你却瞒不得我。若无风莞之事,便算你再怎么想取令狐由性命,也不会承担恶了南安伯这一个代价。
便是得罪了铁流云之后也会担恶果,莫以为南安伯命我们从玄月门撤走过后此事便就作罢了,届时只要定州大营说一句乏人可用,你看州廷点不点我们去?!”
“你这夯货.”也不知叶正文说的是对是错,康大宝只摇头在笑。
前者却是当即换了颜色,正经十分、告诫言道:“心软是病,成大事者、成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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