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赚一个回来。旋即他又将目光投向了正在连连催使着獬豸铁卫,厉喝不止的铁流云身上。
暗道后者这些年在云角州掘地三尺攒下来的那些膏粱却是真都用到了实处,若非如此,他这支道兵,可不可能能有如此威能。
自家人晓得自家事,铁流云这些年来敢与费南応这等人物掰手腕,自不可能全依仗的是岳家的势。
须知道,他本人叶品只是青叶,修行功法也不过是洪阶下品,便连筑基巅峰的修为,都是自州廷来后,用盘剥各家得来的实在好处修成的。
但这等条件,在一众筑基同道之中也只能算得泯然于众。
这支獬豸铁卫是他心血,亦是他安身立命、为求结丹的本钱,自是不能不用心。
这支队伍中的每一位修士都是他精挑细选的良材,又是耗费近一个甲子苦功方才初具其形,任损了哪一人都会令得其心疼十分。
这也是铁流云之所以不舍得将这支手中精锐投入战场的根本原由。
在此时岳檩的视线中,一个个整齐严谨的方阵遭獬豸铁卫所破,州廷辖下的其他队伍跟着精神抖擞、悍不畏死起来,杀得定州修士人仰马翻、辙乱旗靡。
然而弘益门的两位假丹却还是做了缩头乌龟,急催队伍回转,算是就此弃了这处定州的关键节点。
岳檩收剑入鞘,将心头杀意摁了回去。
他那双苍老的眼瞳中透着一丝淡漠,只在心中暗忖:“待得不久后大事成了,将你们堵在弘益门山门内尽都杀了,也是一样。”
——老牛山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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