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可是心里总觉得有哪些不对劲。
五个怯薛兵在前,熊二坠于谢翱之后,一行人往北奔出大荆镇。
七月的田间,夏粮已收,种下的杂粮正等着秋季的到来。
阳光正烈。
有矮着身子的农夫在田间匆忙劳作,见到这队骑行者路过,偶尔有直起身看上两眼,又捶着腰弯下身。
路边总有数个衣裳褴褛的娃娃,挂着鼻涕沾着满身的泥土,呆呆而望。
甄鑫悠悠地叹了口气,自己如今状况乱七八糟,却依然见不得这人间之苦。
只是数千年以降,百姓有不苦的时候吗?
哪怕在任何一个太平的朝代,也总会有人受苦,有人受冻,有人忍饥,有人挨饿。
若没有这些受苦的底层,又哪来欢歌笑语的人上之人?
这便是阶级……
它不是凭着某个人的意志就可以消灭,更不是靠改朝换代来就能让所有的人都可以享受安平快乐。
造反,改变不了世间的不公平。
可是不造反,这些人也许连这种不公平的现状,都维持不了多长时间。
甄鑫摇头苦笑,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
自身尚且难保!
“你又开始写新戏了?”李显催马上前,眼睛看着前方的道路,没话找话地问道。
“嗯。”
“这次写的什么戏?”
“一出可以名震天下的大戏!”
李显刚想嗤笑,却又不得不收回鄙视。
他可以嘲笑这厮羸弱的身体,可能连自己一招都挡不下;也可以鄙视他连骑个马都不利索,若是遇上贼人可能跑都跑不掉;也可以说他没见过什么世面,这辈子除了广州就没有见过其他的大城市。
但是李显不得不承认,这小子在写戏方面,真的是个天才!
他说会是个名震天下的大戏,自己还真的必须相信。
李显不禁有些心痒,问道:“写完了?”
“差不多。”
“那啥时让我先看看,给你把下关?”
“就你?”甄鑫斜睨道:“脸皮是人身体上最神奇的一部分,可大可小可厚可薄,甚至可有可无。李大官人已经没了一样东西,可不能连脸皮都没了。”
“你——”李显挥起马鞭,朝甄鑫虚抽而来。
甄鑫脸色突然大变,两脚同时踢开马镫,身子一歪,不由分说地就滚落马下。
李显举着马鞭,愕然地看向消失于马背上的甄鑫,还未等嘲讽出口,便听到“咻”的破空之声。
一支侧飞而来的箭矢,射中甄鑫腾空的马鞍,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箭羽颤颤。
敌袭?
李显脸色大变,一手勒马,一手抽出腰刀,斜竖胸前,双目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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