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编号在他之前的被选中者已经七零八落,不剩多少。编号在他之后的被选中者更是不需考虑,全是杂鱼。无论敌人有什么埋伏,都是笑料罢了。
面前,是一副画像。上面是一位身穿道袍又外披红杉,胡须发白,飘然若仙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