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样都谨慎的市民,这诈骗案也会变少了。”
周望景颔首,与民警握手,“还得麻烦到您。”
从警局出来的周望景,冲着这个信封笑了又笑。
这个社会竟然还会有这种较真的人,一点便宜都不占,算得清清楚楚,许是因为周围见过了靠着他吃饭的女人了,倒是显得新奇。
往后倒也不会遇上了。
遇上了,他也不会想到人是想要钓他。
今天这生日还真是过得格外不一样,从派出所出来,周望景再往会所赶去,少说也要四五十分钟。
长这么大,过了多少生日,都记不清了,他想今年,他应该忘不了。
自然场子里的人也真还不会等他。
该热闹自然还是热闹着。
像是每个有钱人家过生日一样,喷绘搞得像是人结婚似的,各种程序都要走一遍。
就连生日蛋糕都是十层的。
服务生推着生日蛋糕的车进来,蛋糕上插着蜡烛,翻糖蛋糕,将周望景和周泞书的卡通形象做得惟妙惟肖。
女人不喜欢将自己的年纪外露,周望景这个男人如是,所以蛋糕上是写着18岁。
“替阿景去吧。”温延珵手里拿着酒杯,不过就是倒了矿泉水罢了,今天他想要早点回家,不想要喝酒。
他从陈淮礼手里接过了他的酒杯,“泞书在等你,阿景这小子,估计还要有一会儿呢。”
陈淮礼抬头,周泞书已经看了过来,他与她的目光相交,好似又无法拒绝,他走到了周泞书的身边。
陈淮礼的身上有着优雅贵公子的气韵,同时兼备了成熟男人的稳重,而周泞书呢,从小在蜜罐里长大,又因为年岁的关系,站在他身边,仿若出水芙蓉的小姑娘似的。
两人毕竟相差了六岁。
这两人站一块儿,知道的是办生日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订婚宴了。
底下有人就在起哄。
“淮礼和泞书,下回该要喝你们的喜酒了吧?”
“这圈子里,等你们的喜糖,等到都各个和长颈鹿似的,也不心疼心疼我们!”
“就是,就是!”
“泞书,赶紧许个愿,把阿景的一并许了,就许你和淮礼早生贵子。”
因为都是一块儿长大的那些人,说话也没有个忌惮,平日里玩笑开,习惯了,虽然传言陈淮礼要退婚,但半天没个音讯,也是觉得两家必然是要强强联合。
“泞泞,许个愿,吹蜡烛。”陈淮礼转身看向了周泞书。
周泞书望着他温柔的目光,像是满天星辰都藏在了他的眸光里,他真的从来连一句狠话都没有对自己说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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