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问他在说谁。
龚明程说了宁卫民的名字,也简单的说了一下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
随即苦笑,“现在应了那句老话了,金鳞非是池中物,现在人家已经一飞冲天了。”
老婆说,“怎么会呢?一个小商人而已,何谈一飞冲天。他又没有后台,区政府难道还要老哄着他,等盖完了水族馆,他不就又打回原形了?”
“小商人?能拿出七八千万搞这么大工程的还是小商人?你知不知道,就是皮尔卡顿公司在重文区的投资也没这么多钱?还打回原形?幼稚。且不说这个水族馆今后就是区政府的脸面,就说创造税收,解决就业,提供政绩,哪一条不让区政府重视?”
“哎哟,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好像是有点明白了。那你还有没有可能跟他缓和关系啊?”
“哎,难啊。我虽然本意是想留下他,可实际上却把他给逼走了。这个人大概是恨铁了我了,以后多了个对手啊。”
“不是吧。你这话有点没道理。不好就不好,他是商,你是官,你和他井水不犯河水,对什么手?”
老婆对龚明程的话不以为然。
“不,你不懂的。”龚明程表情黯然,摇摇头。“世上的事儿,哪儿有这么简单啊。”
老婆伸出手在他额头按摩着,“还真没瞧见过你这副模样。咱堂堂一园之长,京城旅游局的正处级国家干部,放到其他地方,那就是局长,会怕他一个商人?这是社会主义国家,他就是再会做生意,也不过是个暴发户罢了。他难道能左右局里的领导?”
龚明程却说,“你知道什么!老园长对他有知遇之恩,一再嘱咐我要看重这个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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