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经理自从出国后,一直都没收咱们租金。但既然坛宫交接时间要到了,这些钱必须一分不少从坛宫饭庄的公账上扣除呢……”
这番话一说,龚明程登时萌生了枉做小人的挫败感。
他可没想到,对方居然做了这么充足的准备,一点可乘之机都没给自己留啊。
还真有不怕麻烦的,而且居然胆敢收坛宫饭庄的租金,这孙子怎么想得出?
中饱私囊,假公济私他都玩儿精了。
思来想去,龚明程也麻爪了,怎么也想不出个解决办法了。
没辙,这事儿无解。
人家纯粹有心算无心,早八百年前就留了后手,那谁扛得住啊?
这还没算完,正在这档口,负责商业口儿的人又过来烦他,告诉了龚明程又一个噩耗。
这人说,宁卫民派人来祈年殿那边,要把所有拍照用的服装和道具都撤走了。
可要是这么一来的话,祈年殿前古装摄影的业务也等于被动裁撤了,连衣服都没了,游客还拍什么拍啊。
所以商业口的负责人是来跟龚明程请示的,这事儿到底要怎么办?
“怎么办?你居然还好意思问我?你傻啊?他搬你就让他搬?你不给他不就完了?让他们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你就告诉他不行,说那些戏服都是咱们天坛的财产,关他们什么事?”
结果商业口儿的负责人跟刘继业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似的,词儿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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