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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对于五岛宽次来说,电话的另一端没声音了,似乎专务也在认真思考。
不过,没用多久,对方就又给了肯定回复,语气仍旧显得轻松。
“没关系,这件事就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好了。你不要担心什么。他幸运?这几年靠股市发财的幸运儿多了,光今年百富榜上的就有二十几人是靠股市发财的,高桥治则不也是其中之一嘛。他是没错过,但高桥也没错过,我们更没错过。尤其我们的田渊会长更是不会错。没有万一的。真正该担心的人反而是他,你说,如果他真输掉这么一大笔身家,会不会从你们营业部的跳下去?毕竟他卖出去之后,只要再涨个百分之三十三他就要爆仓了。”
这个世界上有些事儿还就是这么有意思,当一个人在算计着什么人的时候,弄不好他自己也在被其他人算计着。
实际上,几乎同样的时候,耐心等候答复的宁卫民也在对佐川建一说着和野村证券的专务相差不多的狠话。
“只要他们敢死,我就敢埋。我们也打了很久的交道了。我做过的交易你心里都有数,我就问你,我错过没有?如果连一次没有,那你担心什么。相信我,你的心绪不定完全没有必要。现在该担心的只有我们的敌人。我就问你,如果你那个上司最后发现,他们从我们手里只赚到了手续费和利息那一点蝇头小利,但自家的股票和交叉持仓的EIE和电通,却因为我们做空而跌得一文不值,拿回来后直接需要面对上千亿大概率永远都捞不回的价值损失,他们会怎样?是会哭还是会尿?会有人对此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