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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鸣谦现在是皇后跟前的红人,比于禄差不了多少。但她丝毫也不骄矜,待人还像原先那样。
刘氏知道,这样的人适合久交,倒不必拿出面子上那套来,须得交心。
“说起来夫人是我的恩人呢,我也从未曾好好地谢过你。”温鸣谦笑着说。
“可别这么说,你就算进了宫也没忘记我。时常制了香让人给我送来,难得你在宫里头这么忙,还惦记着我。”刘氏说着亲昵地拉起温鸣谦的手,“凡是和你共过事的谁不念你的好?”
两个人说着话就到了温鸣谦房里,小月捧上茶来,刘氏把她夸了几句,又塞给她一只荷包。
小月红了脸,说什么也不收。
最后还是温鸣谦说:“夫人给你的就拿着吧!都知道夫人最是爱赏人的。”
等小月出去之后,刘氏对温鸣谦说:“咱们两个之间说话必然到不到第三个人的耳朵里。我瞧着皇后娘娘这阵子实在憔悴的厉害,叫人心疼。
我不时常进宫,你们这常在身边伺候的,想必每日里都跟着心焦。”
“谁说不是呢?纵然是人人尽心尽力,可娘娘在饮食和睡眠上总是不足,能想的法子几乎都想了,实在不知还能怎么办。”
“这倒是我毛遂自荐了,先前说的那位仙长真是有大本事的。许多人家请了他襄解都见效了,人人都说灵验。”刘氏说到这里把声音压得很低,“不说别的,就说永清伯周家-——他家夫人先前不是同你交好?
他们家小少爷前些日子病得七死八活,实在没办法了求到这道爷跟前。在他家做了场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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